杨柳古剑斩柔情 第十七章 苍龙阁 二 04
这地下只怕让郑角都掏空了,并用坚硬的岩石砌成了暗道。
心印在心中想着,只觉左足腕上阵阵剧痛——
他竟然被偷袭者刺伤了。
“啊!”心印还未落下地上,就昕见一声惨叫从一株梅树下发出。
宏远再次从空中落下时,选中了一株梅树。
他想那梅树总不至于也成了“暗器”。
然而他刚落到梅树上,那梅树根部就射出了一蓬银针。
那银针发射时没有半点声息,又全是袭向他的背部,待他感觉到后,反掌震向那些银针时,已是迟了。
这地下只怕让郑角都掏空了,并用坚硬的岩石砌成了暗道。
心印在心中想着,只觉左足腕上阵阵剧痛——
他竟然被偷袭者刺伤了。
“啊!”心印还未落下地上,就昕见一声惨叫从一株梅树下发出。
宏远再次从空中落下时,选中了一株梅树。
他想那梅树总不至于也成了“暗器”。
然而他刚落到梅树上,那梅树根部就射出了一蓬银针。
那银针发射时没有半点声息,又全是袭向他的背部,待他感觉到后,反掌震向那些银针时,已是迟了。
那掌力看似极猛,力道却是极为柔和。
宏远和心印的身子倏地飞起了五、六丈高。
这一着本是四大门派用来攻击高处强敌的绝招,此时使来,正好化解了宏远和心印面临的凶险。
在宏远和心印的身子飞到高空上时,太极门十大弟子的手臂疾伸,从背上取出了十面藤牌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无数铁丸射在了藤牌上。
“嗤嗤嗤……”另有无数枚铁丸从宏远和心印的脚下飞掠而过。
还有无数枚铁丸砸在右边的画舫上。
“啊!啊!啊……”右边的画舫上发出了一片惨叫声。
“宏远、心印。”普广低喝了一声。
“弟子在!”宏远和心印同声应道。
“请你们率我少林寺十八罗汉前去破敌。”普广凝重地说着。
“还有我武当派七大长老。”雷浩然道。
“我太极门十大传功弟子也当奋力向前。”葛长庚说。
“我九华派八大金刚愿为天下武林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惠洪大声道。
“不知青天帮该派哪位好汉出阵?”雷浩然目光若电一样望着陈远霸。
陈远霸猛一咬牙,挥起右掌往胸脯上一拍:“在下这两百来斤豁出去了。”
入冬后的第一场雪飘飘酒酒地从天而降。
杭州古城那处天下闻名的西子湖一片银装素裹,分外妖娆。
往年每当这个时候便有许多文人雅士到湖上来踏雪赏梅,饮酒赋诗。
而今年湖上却连半个文人雅士的影子都见不到。
湖上有的只是刀光剑影,腾腾杀气。
数十条画舫团团围住了一座小岛。
岛上二十余间房舍呈现扇形围着一处高阁。
他之所以非常喜欢喻红叶,先前是要利用喻红叶,后来则发觉他能从喻红叶这儿得到从别的女人身上无法得到的快乐。
“你这次打算带多少人去杭州?”喻红叶向。
“弘扬和西边的两位星主不知在捣什么鬼,一点消息也没有。我不能在杭州呆得太长,否则,万一弘扬他们趁机偷袭第一楼,把老家伙救了出去。那可就对我大大不利。因此,我只带着赵珂、孟成和王天化三位武圣去杭州,三位武圣的轻功不弱,我顶多半个月就会回来。”
“弘扬他……”
“他看来已识破了小雪,或者小雪干脆投靠了他。唉!我以前太看低了弘扬那小子。他本来是最能迷惑小姑娘的,可我偏偏忘了这一点。”
此时整个小院的上空都系满了那红色的“天雷”,微风吹来,那“天雷”轻轻晃动,煞是好看。
唯有通向圆门的窄道上空没有挂上“天雷”。
郑井大步走出了圆门。
白鬼、贝大张、边轸和两队朱雀星卒紧紧跟在郑井的身后。
蓝星星留在了小院中。
她待郑井等人走了之后就立刻关上圆门,把箩筐中剩下的“天雷”全挂在了窄道上空。
一切都做完之后,蓝星星便退到了郑元身旁,一动不动地站着。
“蓝星帅,你是在天一府中长大的,是也不是?”郑元突然问。
蓝星星一声不吭。
郑井一笑:“唉,我又忘了爹爹所订的规矩,在爹爹面前,是不能提到大嫂的。”
“象由心生,你心中欲念太盛,克服不了那将你诱入歧途的幻象。”郑元的声音异常沉重。
“我真不明白,爹爹睿智圆通,识见非凡,怎会被古人所欺?”郑井皱着眉道。
“何为古人所欺?”
“难道爹爹真相信修习‘太真一气功’必得具备那根本无人能具有的三个条件吗?”
“我相信。”
郑井摇了摇头,没有再说什么,把目光又移到了那荆棘上。
白鬼、蓝星星、贝大张和边轸四位星帅已走下了荆棘,登上了居危堂的屋顶。
“如果弘扬出了事,大管家和二管家会来禀告我的。”郑元说。
自从郑井踏入了天一府中,他就再也见不到府中的任何人。
他见到的只是朱雀星主手下的星帅和星卒。
那些星帅和星卒每天都在他面前重复着郑井的话——
“郑弘扬早已命丧太白妖之手。”
郑元很清楚这是谎言,是儿子用来攻击父亲的厉害招数。
可是每当他听到那些谎言,心里仍是一阵阵发紧。
太白妖机变百出,武功深不可测,若真的要对付弘扬,弘扬只怕抵挡不住。
虽已时至冬月,而天一府周围的高山依然是青翠碧绿。
只是红叶渐稀,黄花渐枯。
天一府内居危堂前的空地上摆着两张雕花木椅。
木椅上坐着两个人。
左边是天一教教主郑元,右边是天一教朱雀星主郑井。
暖融融的阳光正照在郑井脸上。
她猛地举起长剑,横在了脖子上。
“住手!你们再不住手,我就立刻自尽!”她再次大喝了一声。
郑弘扬心中剧震,内力立刻收回了半成——
他收回半成内力时,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封沥。
他盼望着封沥也立刻收回半成内力,然后他再收回半成内力,依次收下去,他就可以和封沥分开。
但他胸中一痛,如遭巨锤猛击了一下——
封沥不仅没有收回内力,反而拚命地摧动内力压向了郑弘扬。
封沥胸中燃烧的妒火已使他失去了理智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