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红的灯下,喻红叶脸上浮满了春意。

  郑井心中一荡,忍不住想伸手把喻红叶揽在怀里。

  但他的手刚刚抬起又垂了下来。

  “莫非你也想练这‘太真一气功’?”郑井似笑非笑地问道。

  “怎么,你怕我练?”喻红叶也是似笑非笑。

  “你的内功根基不深,练这种功夫只怕真的成了妖魔。”

  “可你练了不是挺好的吗?”

  “我和你不同,无论如何,我的内功要比你深厚一些,武学上的领悟能力也要比你强一些,可以化解这种功夫所含的魔力。”

  “哼!你倒会自夸。”喻红叶不高兴地说着。

  “并非是我自夸,这功夫确有魔力,即使现在,我也不能说完全可以避开那魔力。”郑井正色道。

  “真的?”喻红叶凝视着郑井问。

  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
  “哼,你从来都在骗我。”

  “我怎么骗你?”,

  “你为什么一直对我瞒着偷学魔功的事?你心中明明是另有打算,却总是对我说些不着边际的话,让我摸不着头脑。”

  “这不是骗你,其实我一开始也没把握能否练成魔功。我说的话也不是不着边际,天一教主我可以让给郑角,盟主就不会让出,你也由教主娘娘升成了盟主娘娘,还有什么不满意的。”

  “我真的想学学这‘太真一气功’。”

  “你真的不能学。唉!早知道你也有这个念头,我就该毁了这‘太真一气功’。”

  “啊,你可千万别毁。”喻红叶脸现惊惶之色。

  “现在我想毁也不敢毁啊,等对付了弘扬他们,我要仔细研习一下这‘太真一气功’。哼!我倒要看看什么是“太真’之境,我就不相信我不能达到那‘太真’之境。”郑井恨恨地说。

  “‘太真’之境,什么叫‘太真’之境?”喻红叶迷惑地问。

  “我是想起了老家伙的话,你用不着知道。”

  “哼!你又在瞒着什么。”

  “到现在我还有什么可瞒的,我想尽量不使出武功,以机关困住弘扬他们,可老家伙……唉!”郑井不觉长叹了一声。

  “尽量不使出武功?你……”

  “我的武功太厉害,使出来谁也受不了。我们说这些干什么,越说越烦。春宵一刻值千金,我可不想虚度了这大好时光。”郑井说着,匆匆把那丝绢塞进怀里,一把抱起喻红叶,走到了床前。

  那有着紫绡连珠帐的雕花床正对着一扇木窗。

  郑井把喻红叶放在床上,脱下了外衣。

  喻红叶仰起上身,右手紧紧抱住郑井的脖子,左手悄悄摸着床间的木柱,微微一按——

  “呼——”那木窗突然打开了。

  “啊!有人!”喻红叶惊呼了一声。

  “谁!”郑井厉叱着,一个倒纵,跃出木窗。

  喻红叶飞快地把那素白丝绢从郑井的外衣里掏了出来,塞到枕下。然后把早就准备好的另一块丝绢放进了郑井的外衣中。

  她刚做完这些,郑井就从窗中跃了回来。

  “是谁?”喻红叶面带惊恐之色地问着。

  “没什么,大概是风吹的。”郑井笑着插上了窗栓。

  “原来是风。”喻红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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