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年6月

  “哇!”那八名一直站立不动的红衣少女齐齐大吼了一声,身形倏地闪动着分成了四组。

  一组从正面跟着秦玉焚攻向心印。

  一组从左侧攻向心印。

  一组从右侧攻向心印。

  还有一组跃起了身,从空中攻向心印。

  “快!以三才阵截住她们。”云观大喝着,对手下的弟子们一挥手。

  崆峒道士们立刻分成三个人一队,冲向红衣少女。

  只是他们的行动晚了一步,眼看无法挡住红衣少女们攻向心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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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哈哈哈哈!”秦玉焚又仰天狂笑着,一步步逼向云观。

  云观手中长剑竖起,挡在身前,半步也没有后退。

  他也不能后退一步。

  否则,崆峒派在江湖上数十年的威名便荡然无存。

  泾河岸边陡时变得一片沉静。

  沉静中只听到秦玉焚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地响着。

  “南无阿弥陀佛!”一声佛号自古柏树下发出。

  秦玉焚逼向云观的身形竟是一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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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云涛师弟,两仪剑法!”云观大喝着,身子疾退两步,横剑当胸。

  云观身后的老道在云观话音刚响的时刻,已斜走了三步,手中的剑竖着向上挑去。

  “呼——呼——呼——”红罗伞尚未落地,三柄长剑就厉啸着飞向云观。

  那是云林、云树、云音手中的三柄长剑被秦玉焚以内力从伞中抖了出来。

  她隐身在红罗伞后,云观无法看清她的身形,她却能清楚地看到云观的一举一动。

  秦玉焚知道崆峒派的两仪剑法比三才阵法要厉害得多。

  她决不会容许云观和云涛使出两仪剑法来,那抖出的三柄长剑都是虚招,她红罗伞上的力道全是迫向云涛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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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平凉城外有条泾河,河岸旁是一片空地。空地边沿生着两株苍翠的古柏。

  左首的古柏下盘腿端坐着一位年轻僧人,身前横放着一柄杯口粗的镔铁禅杖。

  右首的古柏下站着一位年轻的道人,背上斜插着一柄四尺来长的七星宝剑。

  两株古柏之间站着五位白须飘飘的老道。

  四、五十个神情肃然的中年和青年道士手持长剑,扇形站在五位老道身后。

  在老道前面二十余步远的地方,站立着满脸煞气的秦玉焚。

  秦玉焚身后是一排红衣少女。

  那些少女共有八人,手里的小红伞都是破裂不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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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红衣少女怔怔地望着三位道士的背影,茫然不知身在何处。

  忽然,她的目光落在地上躺着的少女身上。

  “萍妹妹——”她嘶声叫着,扑过去,跪倒下来,抱住了那少女。

  那少女已浑身冰冷。

  “萍妹妹,你说话呀,你怎么不说话?”她使劲摇晃着那少女。

  “唉!”一声长叹在她身后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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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你到底是女孩子,才喝了一小口,就成了这个样子。”郑弘扬笑着道。

  “不是的。”小蘋抬起头,眼中透出异样的光芒:“人家只有……只有在拜天地时,才会像我们这样喝……喝交杯酒的。“

  拜天地?郑弘扬先是一怔,随即脸上也红了起来。

  小蘋的身子移动过来,依偎在郑弘扬身旁:“我知道,我不配和你拜天地的,我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。

  郑弘扬长长地吐了一口气:“我早告诉过你,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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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今天是什么日子?”过了一会,小蘋开口了。

  “什么日子?”郑弘扬一怔,随即摇了摇头:“我忘了。”

  “今天是九月二十八。”小蘋幽幽地说道。

  “二十八,二十八。”郑弘扬喃喃地重复着,嘴角一阵颤抖,脸上露出了无法掩饰的痛苦之色。

  他能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,却不会忘记九月二十八是什么日子。

  他到今天已整整二十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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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红罗伞

  古道上,黄尘弥漫,太阳昏茫茫地悬在西边的天际。

  郑弘扬和小蘋一前一后,疾步行走着。

  郑弘扬全身依然是白玉冠、白玉带、白玉袍、白玉披风。

  只是那些玉冠、玉带、玉袍、披风已无法看出一点白色的。

  他全身落满了黄色的尘土。

  连脸上,也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。

  除了衣衫样式的奇特处,他看起来和任何一个流浪天涯的江湖人没有半点区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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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你留下来,先帮着我把青天帮的势力扩充起来。等我们站稳了脚跟,不用再怕第一楼了,我就陪着你去找郑弘扬。”

  “你,你会陪着我去找少教主?”封渟声音里充满了疑惑。

  “我会的,因为我那时已经有能力帮助郑弘扬,不让郑弘扬受任何人的伤害。可假若我们现在去找郑弘扬,能给他什么帮助呢?我们只能害了他,难道你真想害了他不成?”封沥的目光逼视着封渟道。

  “我,我怎么会去害他。”封渟垂下了头。

  她想起了刚才同霍百药的搏斗。

  就我这样的武功,能找到少教主吗?她在心里问着自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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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爹爹只是安排了你,爹爹没有安排我。”

  “你也被爹爹安排好了,从前是安排你嫁给少教主。现在的安排是要你跟着我,听我的话。”

  “我是女孩子,我既然是少教主的人,就不必听爹爹的安排。”

  “你连爹爹的话也不听。”

  “我听了爹爹的话,爹爹让我把碧玉佩交给你,我已经把碧玉佩交给了你。你,你就让我走吧,我求求你,你就不听爹爹的安排一次,一次也不行吗?”封渟的声音也低了下来,充满了哀求。——这声音竟使封沥的心中一颤。

  不听爹爹的安排?儿子可以不听你父亲的安排吗?

  如果儿子可以不听父亲的安排,我不也就可以不听太白先生的安排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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