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位僧人的内气瞬息间连为一体,五道掌力道道都比他们先前击出时凌厉了五倍以上。

  宏远双手陡地抬起,奋力向外一推。

  五位僧人突觉一股极强大的力量压来,慌忙收回掌力,动气相抗。但就在这一刹时,那极强大的力量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  五位僧人的身子一齐失去了重心,踉踉跄跄地跌向溪中。

  宏远脸露微笑,双手又是向外一推。

  五位僧人下跌的身子被一股柔和的力道轻轻托住了。

  僧人们面红耳赤,都弯腰向宏远施了一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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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七位道人手中的长剑一齐抬起,寒光闪闪的剑锋都指向了心印。

  心印缓缓拿起手中的镔铁禅杖,踏着溪中乱石,一步步向岸上走去。

  岸上的七位道人一动不动地站立着。

  心印走到了岸上,禅杖离道人的剑锋不过尺余远近。

  道人们齐齐暴喝了一声,身形如风,剑光如电,倏地将心印围在了剑阵正中。

  心印也是一声大喝,禅杖横击直撞。

  幽静的山谷顿时响起了一片金铁交鸣之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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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雷浩然站起身弯腰附在普广耳边低低的说出了那武圣的名字。

  普广连连点头:“不错,不错……只是……”忽然他脸上又显出忧色:“武圣住的地方离第一楼太近,我们和武圣们的来往会不会惊动郑元?”

  “这个大师放心,天一府中已是一片混乱。郑元自施出‘血魂大法’后,已到走火入魔的险境,府中四大管家害怕紫金魔会趁机加害郑元,都日夜守候在郑元身边,根本无力顾及外面的事务。”

  “唉!郑元虽武功通玄,只因魔心未除,终不免反为个武字所害。”普广低叹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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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清澈的小溪畔斜立着一株千年古松,枝干趄矫如龙。

  松下有一块平滑的巨石,上面刻着一幅纵横十九道的棋盘。

  巨石两旁坐着一僧一道。左边的僧人是少林方丈普广,右边的道人是武当掌教雷浩然。

  棋盘上已落下了两百余子。雷浩然的目光遥望着远处的青山,脸露微笑。普广手里拈着一枚白子。眼睛定定地望着棋盘,皱眉苦思着。

  山风吹过,松声如海涛般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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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我能不能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喻红叶问。

  “我想干的一切只和郑元一人有关,你没有必要知道。”

  “你到底和郑元有什么仇恨?”

  “你已经问过我三次了。”

  “三次你都拒绝回答。可我还是要问,因为我始终怀疑你,我已经错得太多,如果你也想通过我对少教主施展什么毒辣计谋,那我就立刻去死。”

  “如果一死便一了百了,我早就死了。”

  “我不听你的废话,我要你回答我,你到底和郑元有什么仇恨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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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夜风阵阵,翠云庵外的枫林时时发出沙沙的声响,似一群群幽灵在林中来来去去的徘徊着。

  翠云庵中的观音堂烛光闪烁。

  满脸慈悲的观音端坐在莲花台上,石雕的身躯衣袂飘飘,仿佛正临风谛听着四方众生受苦受难的声音。

  莲花台下有一白玉石供桌,桌上点着两支红烛,红烛间燃着一炉供香。

  供桌旁,喻红叶跪在一方红线毯上,双手合十,嘴里喃喃低念。

  观音堂中除了喻红叶外,没有任何人,门窗也都紧闭着。

  夜风渐紧,从门缝和窗缝透入,供桌上的烛光更加闪烁不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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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小雪紧紧咬着牙。

  她是不想死,绝不想死。

  她耳边总是轰轰回响着郑弘扬的那句话——

  “你我谁也不欠谁。从今以后,你不认识我!我也不认识你!”

  郑弘扬那声音里溢满了恨意。

  不,我决不要郑弘扬恨我,决不要!

  她渴望活着见到郑弘扬,向郑弘扬表白自己的心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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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天空中的彩霞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  光洁平滑的红木圆桌上放着两只青花瓷杯,一团团热气带着清香盘旋在梁柱之间。

  桌旁的秀墩上坐着郑井和喻红叶。

  郑井头戴朱色切云冠,身穿黄袍,神情肃然。

  喻红叶依然是一身素白衣裙,双目低垂,脸上毫无表情。

  红木圆桌的对面有一黑漆方凳,凳上坐着小雪。

  小雪此刻衣衫华丽,满身珠光,可目光呆怔,脸色憔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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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江湖风波恶,不进则退。纵然我不争教主之位,那三位星主中的任何一位当上教主,也决不会容许我安坐天南的

  “那么,我该怎样帮你。”喻红叶长长地吐了一口气。

  “武圣都住在第一楼附近,你给我留神注意点他们的动静。假若其他三位星主有心争夺教主,一定会拉拢你们这些武圣的,说不定那三位星主也会打你的主意,你到时候就装作顺从他们,以探听他们的虚实……”

  “还没当上教主,你就要出卖自己的娘娘,教我怎么相信你。”喻红叶气恼地打断了郑井的话。

  “我不是说过吗,你是装作顺从,假装怎么是出卖呢?”郑井边说边把喻红叶拥在了怀中。

  喻红叶又是默然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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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竹窗间一弯残月渐渐模糊,天上飘满了彩霞。

  窗下小桌上的一对红烛仍然在一滴一滴地流下烛泪来。

  紫绡连珠帐边金钩低垂。

  赤铜小鼎内幽香细细。

  一只白玉般的纤纤素手从帐内伸出,握住金钩,卷起了半边紫绡连珠帐。

  喻红叶去鬓蓬松,从床边取了一件绣花内衣套在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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